第89章：年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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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：年末
在放榜之前，王韶就一直跟在陸郁霧身邊，雖然之前二人也因故來過京城，但從未好好的游玩過，在陸二夫婦的要求下，她也一直都在盡情的陪著王韶到處游玩，偶爾也會順帶著叫上蘇軾兄弟及其夫人一起。
陸紫菀、陸瑤琴前去的機會相對較少，偶爾陸郁霧叫上她們也會被她們拒絕，比起陪著陸郁霧外出游山玩水，她們可能更願意留在醫館或者梨園裏幫忙。
陸紫菀在薛氏的幫助下如今在京城的一家醫館幫忙，至於陸瑤琴如今則是擔任一家梨園的編劇，專門為她們量身打造劇本為他們服務。
陸郁霧除了陪伴王韶，更多的時間也是留在食肆裏，偶爾也會心血來潮的教他們一些新的料理，這些新推出的菜肴也會伸手顧客的喜歡。
九月底陸郁霧收到了從黃州的來信，蕓香出了月子，王韶的父母準備親自送蕓香上京，也順便過來陪一段時間的蕓香和尚在繈褓中的孩子，考慮到宅子不夠住，陸郁霧又在附近租賃下一間兩進兩出的院子，到時候用來安置王韶的父母和蕓香。
十月，州試放榜，不出意外王韶以解元的身份參加禮部試，蘇軾兄弟、曾鞏兄弟也全都敲定下來要參加來年的禮部試。
因著這個好消息，當天陸二又和王韶多吃了幾杯酒。
“快去照顧子純。”陸薛氏看著陸郁霧吩咐道，“今日子純多吃了幾杯酒，記得等下住一晚醒酒湯。”
陸郁霧看著王韶的樣子對著陸薛氏點點頭，“娘親放心，我會好好照顧子純兄長。”
陸郁霧正準備扶著王韶回房間休息時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傳來，“三丫頭，等一下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。”
陸郁霧看著陸薛氏點點頭，“好，待我安置好子純兄長之後就過來。”
她將王韶安置好這才前去尋找陸薛氏。
陸薛氏坐在院子的數下，陸郁霧的腦海中驀地就想起之前陸二說的那些話，她總覺得他們似乎發現了她和王韶之間的關系。
她腦海中思考著這些事，向陸薛氏的方向走，“娘，你找我何事？”然後在她的身邊坐下來。
察覺到陸薛氏的目光，陸郁霧正欲開口就聽見她的聲音傳來，“三丫頭，你和子純之間真的是夫妻嗎？”
陸郁霧神色一滯，似乎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，她握緊垂在身側的手，調整好情緒後就笑著開口，“娘親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，我與子純兄長當然是夫妻。”
“三丫頭，不是我和你爹懷疑你們之間的關系，就是你們之間……”陸薛氏想了想也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，只探口氣道，“完全沒有夫妻之間該有的那種親密，不像大丫頭和二丫頭夫妻間那樣，你們給我們的感覺更像是朋友，就像是在搭夥過日子。”
陸郁霧正欲開口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再次傳來，“三丫頭，當年你們成親是不是因為你有了身孕，芝芝這個孩子是子純的孩子嗎？”
陸郁霧神色啞然，似乎沒有想到陸薛氏能夠敏銳到此等地步，她能想到的芝芝不是王韶的孩子，也能想到她和王韶之間不是夫妻。
她動了動喉嚨，正想要開口說話，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再次傳來，“三丫頭，你實話告訴我，這個孩子是不是智仙禪師的。”
陸郁霧似是沒有想到陸薛氏竟然會說出這番話，趕緊開口，“娘，你在說什麽呢！芝芝她怎麽可能會是住持的孩子。”
“那芝芝是誰的孩子？”陸薛氏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陸郁霧看著面前的陸薛氏，抿著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，良久，她感覺到陸薛氏的手落在她的腦袋上，“三丫頭，芝芝的父親到底是誰？如果不是子純的，那她是沈郎君的孩子？”
陸郁霧撓撓頭，輕聲嘆口氣道，“娘，你不要胡思胡思亂想，在你心中你女兒就是這樣一個人？”
“那你告訴我，她是誰的孩子。”
“芝芝是誰的孩子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孩子。”陸郁霧想也不想的開口，“娘，我和子純兄長這樣挺好的，你不用為我們擔心，這些年我們也都這樣過來的，子純兄長也一直待我很好，真真假假又何必太過於執著呢……”
陸郁霧的話尚未說完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傳來，“可是你不幸福啊！三丫頭，你一點都不幸福，哪怕子純對你好，膝下你也有芝芝這個孩子，可是你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一切都在告訴我們你不幸福！”
陸郁霧看了一眼陸薛氏走到她的身邊，伸手抱住了她，“娘，我現在挺幸福的。”
哪怕沒有和心悅之人在一起，能有家人和芝芝陪在身邊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？至於她的婚姻，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結果了嗎？
她也不給陸薛氏開口說話的機會，“有你們，有姐姐姐夫、有芝芝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，子純兄長亦是待我如常，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？”
“三丫頭，你真的覺得幸福嗎？”
陸郁霧看著陸薛氏笑著點點頭，“是，我現在覺得很幸福！”
良久，她沒有得到陸薛氏的回答，只覺得她的手落在她的腦袋上拍了拍。
這件事成為了她和陸薛氏之間的秘密，自打她答應過要撫養芝芝以後，她就沒有打算要把這件事告訴給任何人，她也不會讓芝芝在這種年紀去承受不該有的痛苦。
她是在希望中誕生，以後也會在愛裏長大。
十一月初，陸郁霧和王韶在碼頭接到了從黃州乘船而來的王家一家人，蕓香因著這個月子身材豐腴不少，繈褓中的三郎也被養的白白胖胖的。
“爹娘。”陸郁霧看著王家父母趕緊伸手挽住王母手臂，“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，家中已經收拾幹凈，先回去休息一番。”
“辛苦素心了。”王母看著她臉上帶著幾分笑意，“這段時間你倒是清減不少，之前不是就說過能勝任的事讓子純去做的嗎？”
“素心姐姐。”蕓香走上前來看著她露出一個笑容，“姐姐看，這是三郎。”
“這麽冷的天氣，還是註意著身子比較好。”陸郁霧動手整理著她的圍巾，“我給你煲了你最喜歡的烏雞湯，給你好好補補身子。”
蕓香眉眼間浮現出溫柔的笑，“謝謝姐姐，姐姐也應當給自己補補身子，正如同爹娘所言，姐姐似乎清減不少。”
“無妨。”陸郁霧說著就熟練的接過蕓香手中嬰兒將她抱在懷中，“三郎倒是比之前的二郎生得俊些。”她說著就逗弄懷中的嬰兒。
陸郁霧抱著懷中的嬰兒，帶著王家人一起向宅子的方向走去，待安置好他們後，陸郁霧才將孩子交給蕓香。
她走到院子時就看見王韶在逗弄著懷中的孩子，王顯。
“我給二郎取名王厚，以後這個孩子肯定聰明。”王韶轉過頭看著她露出一個笑容，“素心妹妹，你覺得這個名字如何？”
陸郁霧走到王韶身邊，輕輕戳了戳王顯的臉頰，“挺好的名字，應該能吃不少東西了吧，到時候晚上專門做一些適合孩子吃的東西。”
“這個孩子是爹娘一直在養著，吃的很糙。”王韶想也不想地開口，他握住陸郁霧的手，低聲道，“素心妹妹這段時間辛苦了。”
“以後我們二郎當大將軍好不好。”陸郁霧看著王顯眉眼間染上笑意，“像爹爹一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。”
“素心妹妹這是覺得我能當大將軍？”王韶笑著開口，“不過素心妹妹放心，這些年我的武藝也從未落下，以後能夠保護素心妹妹和蕓香。”
“只要子純兄長努力，以後一定會成為流芳千古的大將軍。”陸郁霧看著王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開口。
陸郁霧的腦海中回想著歷史上關於王韶的記載，又將目光落在他身上，低聲道，“子純兄長無論以後做任何事，都不要忘記初心。”
言畢，她就感覺到王韶的手落在她的頭頂，“是是是！無論身處何處都不會忘記素心妹妹的花。”
陸郁霧對著王韶笑了笑，“那我先去那邊看看，你在這邊照顧著爹娘和蕓香她們，等晚些時候過來喊你們吃飯。”
“好！”
為了兩家能夠距離更近一些，她特地在旁邊開了一個小門直通隔壁的院子，杜彬、唐啟越因著政務並不在家中，幾個孩子也因為去上學而不在家中，只有陸二夫婦二人坐在院子裏擇菜為晚餐做準備。
陸郁霧走到他們身邊跟著他們一起擇菜和他們聊天，許是因為上次將事情坦白，他們夫婦二人也沒有再次詢問她和王韶之間的事，興許是發現他們直接的端倪，卻也沒有問出口。
“晚上你好好休息，這頓飯我親自給他們下廚。”陸二看著陸郁霧一臉心疼。
陸郁霧看著他們安撫道，“我身體挺好，你們不用擔心，我以後還要看著芝芝出嫁呢。”
言畢她就感覺到陸薛氏的手在她的腦門上戳了戳，“芝芝皇佑元年出生，如今嘉佑元年，算下來差不多也要到九歲了，到時候就給芝芝過個生辰如何？叫上歐陽官人他們幾個，還有隔壁的蘇官人他們一家，到時候好好聚一聚，你說怎麽樣？”
陸郁霧正欲開口就聽見陸二的聲音響起，“我覺得這個註意不錯，實在不行到時候就在食肆擺一桌，不過我還是覺得在家裏吃有味道些，我到時候就去買一只羊，我們吃烤全羊怎麽樣？”
“在烤叫花雞，這段時間一直想著吃叫花雞，正好趁著芝芝生日也算是趕上一會。”陸薛氏說著就捂著嘴笑，“也好讓我沾沾芝芝的福氣。”
陸郁霧聽著他們的話，將他們說得話一一記在心中，也開始為芝芝的生辰做打算。
他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迎來了嘉佑二年的新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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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放榜之前，王韶就一直跟在陸郁霧身邊，雖然之前二人也因故來過京城，但從未好好的游玩過，在陸二夫婦的要求下，她也一直都在盡情的陪著王韶到處游玩，偶爾也會順帶著叫上蘇軾兄弟及其夫人一起。
陸紫菀、陸瑤琴前去的機會相對較少，偶爾陸郁霧叫上她們也會被她們拒絕，比起陪著陸郁霧外出游山玩水，她們可能更願意留在醫館或者梨園裏幫忙。
陸紫菀在薛氏的幫助下如今在京城的一家醫館幫忙，至於陸瑤琴如今則是擔任一家梨園的編劇，專門為她們量身打造劇本為他們服務。
陸郁霧除了陪伴王韶，更多的時間也是留在食肆裏，偶爾也會心血來潮的教他們一些新的料理，這些新推出的菜肴也會伸手顧客的喜歡。
九月底陸郁霧收到了從黃州的來信，蕓香出了月子，王韶的父母準備親自送蕓香上京，也順便過來陪一段時間的蕓香和尚在繈褓中的孩子，考慮到宅子不夠住，陸郁霧又在附近租賃下一間兩進兩出的院子，到時候用來安置王韶的父母和蕓香。
十月，州試放榜，不出意外王韶以解元的身份參加禮部試，蘇軾兄弟、曾鞏兄弟也全都敲定下來要參加來年的禮部試。
因著這個好消息，當天陸二又和王韶多吃了幾杯酒。
“快去照顧子純。”陸薛氏看著陸郁霧吩咐道，“今日子純多吃了幾杯酒，記得等下住一晚醒酒湯。”
陸郁霧看著王韶的樣子對著陸薛氏點點頭，“娘親放心，我會好好照顧子純兄長。”
陸郁霧正準備扶著王韶回房間休息時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傳來，“三丫頭，等一下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。”
陸郁霧看著陸薛氏點點頭，“好，待我安置好子純兄長之後就過來。”
她將王韶安置好這才前去尋找陸薛氏。
陸薛氏坐在院子的數下，陸郁霧的腦海中驀地就想起之前陸二說的那些話，她總覺得他們似乎發現了她和王韶之間的關系。
她腦海中思考著這些事，向陸薛氏的方向走，“娘，你找我何事？”然後在她的身邊坐下來。
察覺到陸薛氏的目光，陸郁霧正欲開口就聽見她的聲音傳來，“三丫頭，你和子純之間真的是夫妻嗎？”
陸郁霧神色一滯，似乎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，她握緊垂在身側的手，調整好情緒後就笑著開口，“娘親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，我與子純兄長當然是夫妻。”
“三丫頭，不是我和你爹懷疑你們之間的關系，就是你們之間……”陸薛氏想了想也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，只探口氣道，“完全沒有夫妻之間該有的那種親密，不像大丫頭和二丫頭夫妻間那樣，你們給我們的感覺更像是朋友，就像是在搭夥過日子。”
陸郁霧正欲開口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再次傳來，“三丫頭，當年你們成親是不是因為你有了身孕，芝芝這個孩子是子純的孩子嗎？”
陸郁霧神色啞然，似乎沒有想到陸薛氏能夠敏銳到此等地步，她能想到的芝芝不是王韶的孩子，也能想到她和王韶之間不是夫妻。
她動了動喉嚨，正想要開口說話，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再次傳來，“三丫頭，你實話告訴我，這個孩子是不是智仙禪師的。”
陸郁霧似是沒有想到陸薛氏竟然會說出這番話，趕緊開口，“娘，你在說什麽呢！芝芝她怎麽可能會是住持的孩子。”
“那芝芝是誰的孩子？”陸薛氏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陸郁霧看著面前的陸薛氏，抿著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，良久，她感覺到陸薛氏的手落在她的腦袋上，“三丫頭，芝芝的父親到底是誰？如果不是子純的，那她是沈郎君的孩子？”
陸郁霧撓撓頭，輕聲嘆口氣道，“娘，你不要胡思胡思亂想，在你心中你女兒就是這樣一個人？”
“那你告訴我，她是誰的孩子。”
“芝芝是誰的孩子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孩子。”陸郁霧想也不想的開口，“娘，我和子純兄長這樣挺好的，你不用為我們擔心，這些年我們也都這樣過來的，子純兄長也一直待我很好，真真假假又何必太過於執著呢……”
陸郁霧的話尚未說完就聽見陸薛氏的聲音傳來，“可是你不幸福啊！三丫頭，你一點都不幸福，哪怕子純對你好，膝下你也有芝芝這個孩子，可是你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一切都在告訴我們你不幸福！”
陸郁霧看了一眼陸薛氏走到她的身邊，伸手抱住了她，“娘，我現在挺幸福的。”
哪怕沒有和心悅之人在一起，能有家人和芝芝陪在身邊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？至於她的婚姻，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結果了嗎？
她也不給陸薛氏開口說話的機會，“有你們，有姐姐姐夫、有芝芝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，子純兄長亦是待我如常，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？”
“三丫頭，你真的覺得幸福嗎？”
陸郁霧看著陸薛氏笑著點點頭，“是，我現在覺得很幸福！”
良久，她沒有得到陸薛氏的回答，只覺得她的手落在她的腦袋上拍了拍。
這件事成為了她和陸薛氏之間的秘密，自打她答應過要撫養芝芝以後，她就沒有打算要把這件事告訴給任何人，她也不會讓芝芝在這種年紀去承受不該有的痛苦。
她是在希望中誕生，以後也會在愛裏長大。
十一月初，陸郁霧和王韶在碼頭接到了從黃州乘船而來的王家一家人，蕓香因著這個月子身材豐腴不少，繈褓中的三郎也被養的白白胖胖的。
“爹娘。”陸郁霧看著王家父母趕緊伸手挽住王母手臂，“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，家中已經收拾幹凈，先回去休息一番。”
“辛苦素心了。”王母看著她臉上帶著幾分笑意，“這段時間你倒是清減不少，之前不是就說過能勝任的事讓子純去做的嗎？”
“素心姐姐。”蕓香走上前來看著她露出一個笑容，“姐姐看，這是三郎。”
“這麽冷的天氣，還是註意著身子比較好。”陸郁霧動手整理著她的圍巾，“我給你煲了你最喜歡的烏雞湯，給你好好補補身子。”
蕓香眉眼間浮現出溫柔的笑，“謝謝姐姐，姐姐也應當給自己補補身子，正如同爹娘所言，姐姐似乎清減不少。”
“無妨。”陸郁霧說著就熟練的接過蕓香手中嬰兒將她抱在懷中，“三郎倒是比之前的二郎生得俊些。”她說著就逗弄懷中的嬰兒。
陸郁霧抱著懷中的嬰兒，帶著王家人一起向宅子的方向走去，待安置好他們後，陸郁霧才將孩子交給蕓香。
她走到院子時就看見王韶在逗弄著懷中的孩子，王顯。
“我給二郎取名王厚，以後這個孩子肯定聰明。”王韶轉過頭看著她露出一個笑容，“素心妹妹，你覺得這個名字如何？”
陸郁霧走到王韶身邊，輕輕戳了戳王顯的臉頰，“挺好的名字，應該能吃不少東西了吧，到時候晚上專門做一些適合孩子吃的東西。”
“這個孩子是爹娘一直在養著，吃的很糙。”王韶想也不想地開口，他握住陸郁霧的手，低聲道，“素心妹妹這段時間辛苦了。”
“以後我們二郎當大將軍好不好。”陸郁霧看著王顯眉眼間染上笑意，“像爹爹一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。”
“素心妹妹這是覺得我能當大將軍？”王韶笑著開口，“不過素心妹妹放心，這些年我的武藝也從未落下，以後能夠保護素心妹妹和蕓香。”
“只要子純兄長努力，以後一定會成為流芳千古的大將軍。”陸郁霧看著王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開口。
陸郁霧的腦海中回想著歷史上關於王韶的記載，又將目光落在他身上，低聲道，“子純兄長無論以後做任何事，都不要忘記初心。”
言畢，她就感覺到王韶的手落在她的頭頂，“是是是！無論身處何處都不會忘記素心妹妹的花。”
陸郁霧對著王韶笑了笑，“那我先去那邊看看，你在這邊照顧著爹娘和蕓香她們，等晚些時候過來喊你們吃飯。”
“好！”
為了兩家能夠距離更近一些，她特地在旁邊開了一個小門直通隔壁的院子，杜彬、唐啟越因著政務並不在家中，幾個孩子也因為去上學而不在家中，只有陸二夫婦二人坐在院子裏擇菜為晚餐做準備。
陸郁霧走到他們身邊跟著他們一起擇菜和他們聊天，許是因為上次將事情坦白，他們夫婦二人也沒有再次詢問她和王韶之間的事，興許是發現他們直接的端倪，卻也沒有問出口。
“晚上你好好休息，這頓飯我親自給他們下廚。”陸二看著陸郁霧一臉心疼。
陸郁霧看著他們安撫道，“我身體挺好，你們不用擔心，我以後還要看著芝芝出嫁呢。”
言畢她就感覺到陸薛氏的手在她的腦門上戳了戳，“芝芝皇佑元年出生，如今嘉佑元年，算下來差不多也要到九歲了，到時候就給芝芝過個生辰如何？叫上歐陽官人他們幾個，還有隔壁的蘇官人他們一家，到時候好好聚一聚，你說怎麽樣？”
陸郁霧正欲開口就聽見陸二的聲音響起，“我覺得這個註意不錯，實在不行到時候就在食肆擺一桌，不過我還是覺得在家裏吃有味道些，我到時候就去買一只羊，我們吃烤全羊怎麽樣？”
“在烤叫花雞，這段時間一直想著吃叫花雞，正好趁著芝芝生日也算是趕上一會。”陸薛氏說著就捂著嘴笑，“也好讓我沾沾芝芝的福氣。”
陸郁霧聽著他們的話，將他們說得話一一記在心中，也開始為芝芝的生辰做打算。
他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迎來了嘉佑二年的新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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